限。

她吃了一盘子葡萄，又啃了个苹果，慵懒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迷迷瞪瞪时，外面传来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

“李阿姨，你怎么又回来了？忘记带东西了吗？”

倪宝珠没有起身，她睁着迷蒙的眼神，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没有人说话，门口有动静，像是有人在换鞋，倪宝珠愣了愣，坐起身来探头往玄关处看去，结果就看到刚换好拖鞋的史战南进来。

“你来干什么？”

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