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害怕半夜里被恶梦吓到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她沉默不语了。 她卑微,她胆小,她没有发言权。 秦烈递了一件外套过来,“穿上,跟我出去走走。” “哦,好的!” 在病床上窝了一整天了,她的确是很闷。 又不是什么动手术的大病,她并不喜欢被束缚在床上的感觉。 那外套是秦烈的,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以及他身上所有的那种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