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她早已经不在秦家了。 映入眼帘的是四面雪白的墙壁,以及挂在她手臂上的吊瓶。 而那个抓住她手的,正是秦烈。 “秦先生?” 她一张口,嗓子仍旧是沙哑得就像被沙纸打磨过一样。 “嗯,是我!” 秦烈点了点头,眼神温和地看着她。 林忆安这才意识到,他的大手一直握着她的小手,她看了一眼他的手。 骨玉分明,修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