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呢?” 他问道。 “在这里……” 她将缝衣服的针线都拿出来,摆在了他的面前。 秦烈没有说话,他将针线都放在盘子里,然后将酒精倒出来浸泡了针线。 随后,便转身背朝着她。 “可以了!” 秦烈的后背上,有两道纵模交错的刀伤,伤口又深又长,深可以看到翻出来的红肉。 林忆安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画面,顿时感觉双脚发软,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