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不是有那个爷爷照顾嘛。反倒是,我觉得妈妈才是我最担心的人。再说了……你们不是说爷爷病重吗?我也想看看他!” 叶绵绵伸手抚着儿子的头发,默默地点头,在车上,她将小家伙搂得很紧。 下了出租车,三人一行走进了慕家。 此时,慕父早已经跟慕母离异了,这个家里的佣人也换了,虽然还是以前那般高大的建筑,但显得十分空旷。 慕寒川站在门外深思许久。 “爸爸,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