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轻笑了一声,“伤不在胸前,在后背上呢。” “那让我摸一下好不好?” “傻丫头,明天你的眼睛就能够看见了,明天再看不行吗?” 这深更半夜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乱摸会给他带来一种什么样的困扰。 他低下头凝着她。 她穿着白色的睡袍,长发凌乱地披泻,眼部虽然还缠着纱布,但是露出来的小脸仍旧是清丽可人。 她侧坐着,睡袍的下摆被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