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笑了笑,没有接话。 如果不是安澜趁他不注意给他扎了一针,他或许当时根本不会离开。 他是个记仇的人,一时半会,这心结还不会那么容易解开。 叶绵绵喝了一口茶水,已经有些凉了,茶水虽然闻起来清香怡人,但喝到嘴里却是苦涩不已。 就仿佛,她跟他之间的甜蜜,不知从何时开始起变得苦涩了。 “阿烈,你别怨安澜,当时要不是她帮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