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安抚他。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傻丫头,你不必担心我,我没事的。” 她知道,他的若无其事是做给她看的。 她也知道,他现在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一个原本就有着严重创后应激症的男人,被羁押在封闭的环境,天知道他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不至于崩溃。 她都懂…… 可是此时此刻,面对着深邃的眸光,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安澜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