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是无声地僵峙。 许久,他垂下长眸,看了一眼手臂上的黑色腕表,然后慢理条斯地抬眸看向她。 “叶秘书,你迟到一个多小时了,难道不应该向你的上司解释一下吗?” 叶绵绵感觉胸口闷得难受,他明明亲眼看见她受伤了,就算今天不来他也应该会理解的,居然还来质问她? 就仿佛她占了公司多大的便宜一样。 微微勾了一下唇角,“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