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说到底是依靠太孙的荣辱决定,如果太孙储位不保,太孙妃还能够独自尊荣不成?!” 皇后越说越是愤慨,咬着牙握紧了沈姨妈的手臂:“圣慈太后这些年怎么对待我,旁人不知妹妹心里难道不明白?高氏如果不是被她纵容,哪里有胆量事事顶撞不敬我这婆母?你们陶家可是沈家的姻亲,却上赶着讨好奉承曹国公府,你们这是当众往我脸上甩耳光啊!今日你听听张夫人的话,口口声声标榜自家的姑娘,说什么不喜阿谀奉承,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