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漫漫长夜的一梦,都有蕴绕不散的沉水香。 直至迷迷糊糊中醒来,尚且不知梦里梦外,直到看清了帐外的龙凤花烛余焰未烬,而西窗隐隐已经透着苍光,春归才将意识渐渐清明了,但仍把自己卷在被子里,装作美梦未醒。 她想她和赵大爷生活里可能永远无法同步的一件事,便是她绝不可能主动自觉毫无留念的,在天亮之前起床。就算是已经醒了,仍然还要“缠绵”一阵的,无论寒暑春秋、是晴是雨,春归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