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具傀儡，但是他依旧能够感受到极大的痛处，饶是以他的意志，抵挡的也十分艰难。

另一边的方扬二人情况更加恶劣，方扬到还好，外面看不出什么，反而是姜烈，此时已经是七窍流血，身子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方扬的情况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他虽然没有姜烈那般恐怖，可是受到的伤势同样不轻，更重要的是，他因为看了归墟之中那一双瞳孔一眼，使得他脑海中多出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就和他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