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几乎都要去儿科门诊转转,只是为了看了眼,今天儿媳妇穿了件什么样的打底衫,抹了什么颜色的唇膏,发型有没有改变,明明吕诗淼并没有朝自己笑,乔德浩偏偏心里就是觉得吕诗淼朝自己笑了。 明知这是一种病态,但乔德浩却是越陷越深。 乔德浩回到办公室,之间一个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皱了皱,不悦道:“怎么提前来了,也不通知一声?” 徐建刚将洗了一般的香烟直接拈灭在烟灰缸内,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