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心中愤懑得慌!” 徐处仁叹了口气,“我这两天在城内逛了一圈,问了不少乡老,提到徐家,真的是怨恨者多,夸赞者少,想我徐家书香门第,十几个年轻子弟个个低调勤奋,却被一个不肖子弟把名声全毁了,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他,不满太保,我昨天已经找一条船,把那个孽孙送去乡下囚禁了,十年内不准他出门一步。” 李延庆淡淡一笑,“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徐相公也不用太揪心,把人管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