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就是代价之一了。” 范致虚低低叹了口气,“我只是担心北伐还会再重启,官家明显很不甘心啊!” “我们只是尽最大的努力,只求问心无愧,如果我们实在挡不住北伐,那我们也无愧于后人了。” 范致虚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现在再担忧也没有用。” 范致虚便将这件事暂时放开了,又问道:“我一早听说你昨晚遭遇了行刺?” “是梁志派来的刺客,已经被我收拾了,梁志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