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也不少,每月一千贯钱,一年不过一万两千贯。 既然是训练家乡相州的乡兵,这个忙李延庆当然要帮,他心里清楚,申请这笔钱说难也不难,关键是采用什么名头,如果说训练乡兵,门都没有,一文钱也休想拿到,可如果说是备战征辽,意义就大不相同了,拿到这笔钱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 不过李延庆心里有数,光靠个名头是很难糊弄住兵部,他还得找关系,这年头不走上层路线,几乎什么事都办不成。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