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余庆年心里是清楚的,平时克扣一点没有太大问题,但是没有想到瑾瑄大学的学费,居然是孩子自己挣的,这,这让他这个当父亲的脸,往哪里放啊? 曲梅低着头,不敢抬头,手里死死的撕着自己的衣角。 余诺诺都知道这些,虽然曲梅的钱大都花在她的身上。但是,现在这些事情还不关自己的事。 自己才不会那么傻,也更加有必要为了救母亲,在这个节骨眼上触大家的霉头。过去的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