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言跟在他身后,越过安全护栏,走进车厢中。 进入的一瞬间,吕言回头望去,原本的站台果然消失了,车厢外只剩下无尽深邃的黑暗。 只剩下车厢上方的白炽灯还在提供着微弱的照明功能。 整节就突出一个破旧,不少座椅都破损地没法坐了,一条裂缝横跨五六个座位,裂缝大得都能将手指伸进去。 吕言仔细观察着车厢里的情况。 出人意料的是,这个车厢内除了他们两个以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