馈让他知道，这一击并没有打穿吕言的防御。

对这个世界的人来说，这种程度的伤害，大概重伤都算不上。

不过，在这个世界有个共识，那便是恶魔果实能力者不能触碰海水。

一旦触碰到了海水，果实能力者体内的力量就会立刻消失。

从吕言表现出来的情况来说，钢骨空虽然猜不出是什么恶魔果实，但也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一个恶魔果实能力者。

所以钢骨空只是谨慎地看着海面，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