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败,一半的兄弟都死了,三千多人啊,都被人砍了脑袋,就在我们面前,我亲眼看着那些兄弟被人砍了脑袋。” 什么! 柳云裳的心变的更加沉重,眼泪从脸上滚落的速度更快了几分。 柳云裳看向那名守卫,“翰义呢?” 听到柳云裳的话,那名守卫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可是眼中的泪就如同决堤的洪水,又如何擦的干净。 “义哥……义哥他。” “说,荆翰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