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的抵触一点点消失了,血缘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即使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刚才那段死路,其实很短很短,但感觉走了好久好久,期间我紧紧攥着她的手,她慢慢有了回应,也紧紧握着我。 手心处的温热一丝丝传来,或许我的心就是从那时起开始冰封,瓦解吧。 我,我妹妹,我们过的都不好,都很凄楚,但我们都是无辜的,大人的过错凭什么要我们承担呢。 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