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我认出了那是一个死字,心里很是揣揣不安,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自己腿骨上弄,而不是在我的? 我胆战心惊问她疼吗,她说不疼,不是刻在肉里,而是穿过魂魄刻在骨头上。 接着我问她为什么要在自己腿上凿,她说和我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有点不明白但见她脸色苍白,倒也没有多问了。 最后她叫我把脸谱撕下还她,每天用清水洗脸即可,我照做了,脸却彻底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