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这一激,连忙说敢,怎么不敢了? 就这样我跟着他在盲目黑夜里穿梭,不知走了多久,直到我的双脚又酸又疼时,他终于停下了脚步。 到了,就是这儿了。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看清楚眼前的情景,一座坟包隆得老高,墓碑下躺着一个死鸡。 血,一点一滴从墓碑上杂乱流下,看上去格外触目惊心。 我啊了一声,老头儿似乎轻笑了一下,说别怕,公鸡镇魂,隔三差五我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