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崔莹的脸色变了又变,拳头握得紧紧的,牙齿咬得咯咯响。 我悄悄把手背在后面,抵在墙壁上,试着去抓墙壁里的那只手。 那手,非常柔软,触感和棉花差不多,之前我笃定是季嵘,如今看来多半是女人的手了。 崔莹眼神有点缥缈,自然没有注意到我的小动作,良久她缓缓开口了。 “哼,都是那该死的,他遍寻她不着,竟然生病发起了高烧,日夜呓语呼唤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