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连忙按住,带着哭腔说咋办啊,我这样子咋见人啊,再说她一日不除就像埋下了炸弹,不知什么时候会爆炸。 我越说越伤心,最后几乎瘫软在地,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话音刚落,本来伏在桌面的陈医生忽然嘿嘿笑出了声,霎那季嵘的脸色变得铁青,用力扯着我往外冲去。 他的手劲本来就大,加之粗鲁地抓着我的胳膊跑,我顿时痛得龇牙咧嘴直叫唤。 “放手,放手,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