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纠结的这一空隙,沈淅铭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轻柔的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凉凉的触感从耳尖传来,她忍不住一阵战栗,手上的力道,便又松了几分。 印象里,他的唇总是凉凉的,他的身上,也总是凉凉的,只有靠得最近的时候,才能感觉丝丝温度。 就如今天,明明外面寒冷无比,他依然穿着单薄的西装外套,她曾问过他,为什么总是穿这么少,不冷吗? 他说,冷会让他更清醒,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