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机说完了就要走,张子安赶紧拉住他,追问道:“怪病?什么怪病?好歹多说几句啊!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这不是让我瞎猜吗?” “别提了……”司机摊手苦笑,但笑容比哭还难看,“我是真不想提这事,你以为我们愿意来替班啊?还不是没办法吗?知道一点儿内情的都是人心惶惶,说啥的都有……当头儿的指派下来,不来也得来!” 这人越这么说,张子安越想知道,而且也知道越是这么说的人,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