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他觉得今天晚上好像总发生怪事,灯光莫名其妙地熄灭、自己的胳膊被人推了一下、贵宾幼犬不翼而飞……似乎是流年不利。 “好吧,那就明天再找吧,跟门卫说一声,让他们盯着点儿。”他无可奈何地甩甩头,然后推门而入。 寒光一闪,灌满溶液的注射器笔直掉落,无声无息地扎在张万国的肩头,针头戳中骨头停止前进,但芯杆却在重力和惯性的作用下将一部分溶液注射进他的肌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