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玛斯!起床了!” 飞玛斯打了个呵欠,甩甩头站起来。 梦境依然清晰地烙印在脑海里,不过它已经渐渐习惯这种离奇的切换方式。 给老茶讲如何拍电影很麻烦,导演、制片、摄影师等各个职位都要费尽口舌才能让它听明白是什么意思,在心象世界中从傍晚一直讲到入睡,《战犬》这部电影的拍摄过程才刚刚起了个头,讲完便当小哥把一饭盒狗屎端给制片主任的事,飞玛斯就不知不觉睡着了,一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