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一间是厕所,另一间挂着“办公室”的牌子。 光头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示意让他进去。 陈泰通小心地走进去,光头随即关上了门,没有跟进屋。 这是一栋逼仄的小楼,楼内的房间理所当然也异常逼仄。办公室长不过五米,宽约有三米,摆着一张掉漆的办公桌,一组脏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布艺沙发,还有有两盆龙须铁作为点缀——龙须铁养得倒不错,绿得沁人。 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穿竖条纹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