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就是一个死局啊！莫非这个记者是故意来给婉颜公司找茬的？”

“楼上的放你娘狗屁！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艹，我打赌一毛钱！楼上的楼上肯是婉颜公司的水军，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弹幕！”

谣言止于智者，然而寥寥智者的怀疑，却被淹没在大量的鄙视和辱骂中。

李小曼沉默了，场面已经失去了控制，她在等待白言的命令。

“李总，你在犹豫什么？”

台下的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