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府城里似乎没甚么异样,城门未戒严,诸衙署也照常办公。 那些或多或少知道京师动静的人,此时还未轻举妄动;就好像是秋冬潜伏起来了的百虫,只等待着夏日炎炎的时节、才会一齐鸣唱。 不动声色轻装简行地往来云南的人,倒是前后有一些。 三天之后,沐府又来了一个人。沐晟见过此人,他是个信使;信使并不要紧,重要的是派来这个信使的“好友”。 前几年沐府经历过一次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