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冷笑道,“那事儿有点意外,但既然干了,就要干到底!我岂是轻易服软认输之人?” 朱高煦说罢伸出手来,王贵立刻跑到桌案上,选了一枝用过的毛笔,在舌尖上舔几下,双手搁到朱高煦手里,然后又摆下纸。朱高煦三下五除二写了两行字,下笔处竟是十分讲究的行草,全不似武夫所写。 “快走!”朱高煦催促道。 王贵急忙小心收了信纸,深深一鞠躬,“奴婢告辞。” 朱高煦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