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考虑的所谓自豪之感,有的只是一丝深沉的悲哀。 为王超悲哀,也为辽北,更为政坛。 出了会议室,胡斐没有往楼下走,径直回到了他的省委副书记办公室。 点燃一颗烟吸了一口,胡斐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也不想做,就想这么静静地靠在椅子上。 累了,真的感觉到有些累了。 怎么会这样呢? 事实上,这个结果在今天下午开会之前就已经预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