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抛开风险的话,收益也绝对是很客观的。 如果这家伙不是花子谦做局的话,有可能是另外有人做局,目标当然是看上了这家伙手里的赌牌和酒店了。 看上了赌牌应该是最主要的,至于酒店应该是可有可无的。 “阿斐,你说这生意做得做不得?” 花子谦见胡斐沉默了,主动挑起了话题。 “废话,这生意当然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了。尤其是还有赌牌在手,整个澳岛也才那么几块赌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