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家一看我这是被贬弃的人啊,愿意跟着我混的人就少了。” “小斐,你这小子就别在我面前叫苦了。” 钱文博呵呵一笑,吸了口烟,看着胡斐,“以你的能力要在辽北站稳脚跟肯定不是什么难事。” “你父亲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你比鹏宇要能干得多,要是不早早地确定下来,肯定会让团体内部的人有些想法。” 他的声音一顿,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别的不说,兄弟阋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