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胡斐却明白父亲的意图。

只要张康一失势，杜威就没有任何威慑力可言，就是一头没了爪牙的病老虎，留着这种人在省委反而比换上一个强势的人更好。

而且，等上几年需要的时候再动手，说不定还能空出个位子来呢。

还有就是也不能对张康的人一网打尽，这样会让人觉得陈家的人出手太狠，不给人留一丝余地，这样的作风在政坛上是很不讨喜的。

对于王茂良来说，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