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吧?” 话筒那边响起一声轻微地叹息声。 什么用意,胡斐自然是明白的,管平志这是在暗示他,冤有头债有主,不要被心里的愤怒蒙蔽了双眼,然后把精力都分散到跟唐毅搞斗争去了。 “管伯伯,我明白你的意思。” 胡斐对着话筒叹了口气,“我也不是那种不顾大局的人呀,而且,现在工作上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哪有那个心情去找别人的麻烦呀。” “只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