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三百万美元,还有啥不满意呢?”他心里还藏着一句,自己当时开底线二百万美元的时候,那个吕良的态度就像是挖了他祖坟一样,现在居然已经有三百万了。 闫琨苦笑了几声,有些事他也很无奈。无非是政出多门,一个领导一个主意,导致底下办事的无所适从。 于是荆建就笑了:“闫工,这事我真不了解,也没啥好法子。”这些象牙塔里的研究人员有时候确实幼稚,就算自己真有办法,也不会主动去找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