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我的吧,你这个伤身。快说事吧,我正工作呢。” 赵金河想把手中的烟扔了,想想又不舍得,还是贴身收好:“这……黄同志,就想问个事,就是俺家闺女想和……,想和荆家的那小子断了。” “啥?”黄立军惊得手一抖,上下打量,似笑非笑,“我没怎么明白你意思。你是说……断了?就是离婚?” 虽说就是基层民警,但黄立军的消息面可要比赵金河广许多。与支书刘祥东一样,他已经隐约得到消息,荆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