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的差距不可以道理而计,我……终究眼界还是低了些。” 张森奎的这番自我解剖也算中肯,但是听在陆渐红的耳朵里却不是这么一回事,表明态度是一种可能,但又有谁能够保证这不是他在惺惺作态呢? 陆渐红摸了摸鼻子,道:“审时度势也好,顺势而为也罢,但是我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呢?” 略一停顿,陆渐红道:“无论是你还是我,或者是马骏,初始从政的时候,恐怕从来也没有想过能够达到今天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