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依然辛辣得很啊。 “渐红,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黄福林不能免俗,还是说出了这番话来。 陆渐红笑了笑:“黄叔,我今天就要离开洪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趟,您是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有需要的就打电话给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黄福林目送着陆渐红上了车,缓缓驶出,这才打了个电话给儿子女儿,告诉了这个好消息。 陆渐红开着车,他并没有太大的成就感,恰恰相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