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封空白的折子。 “朕唯一能相信的只有你,睿之!”皇帝紧紧握着他的手,眼不错的盯着他。 “臣明白!” “逼父杀弟,史书上估计只会给朕留下这样的名,但是朕不在乎,倘若还有时间,朕不会如此,但上天不愿给朕这个时间,睿之,忠诚也好,父皇也好,朕这般做为得是这天下。” 徒元睿静静的听着,皇帝的解释与其是说给他听,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的。倘若皇帝没有重病,他是否会留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