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从最初手足无措的慌乱,到生涩而笨拙的迎合,再到最后的完全沉溺其中,那对灵动的猫耳也反复经历着从绷紧到松弛的轮回,在那声声沙哑的呜鸣中,无意识地左右摇摆…… 淋漓的香汗浸湿了床榻,吱呀声从日出一直持续到了日落,才渐渐停下。 次日清晨,晨曦的光晕将银色的帐篷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 睁开惺忪的睡眼,江枫的手臂动了动,臂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