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有多少人。”骑着白马,塞雷斯·冈达尔缓缓踱步到阵前,从取下悬挂在马鞍上的单筒望远镜,粗略地望了眼赛尔赛湖对岸的敌军阵线。 “五万人……也许更多。”骑马跟随在冈达尔身侧,身披重甲的莱斯特子爵眯着眼睛,看向了对面的方向,“情况对我们很不乐观,叛军几乎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就拿下了班维尔,我们甚至来不及在这里修建像样的防御工事。” “那个懦夫……” “是啊,那个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