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已经气息全无。 而在石榻之前,一堆碎裂的透明琉璃极为显眼的摆在那里,仿佛在昭示着什么。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名道者中一名看起来七老八十,须发皆白的道者十分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看了看那床榻上的道者,又看了看身边那名看起来不过是中年模样的道人。 “你没有疯,我也没有疯!”另外一名道人答道,“我们是在做梦!” “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