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焯静静的在那里坐着,颇有着以不变应万变的意思。 事实上呢,他便是想变,也变不出什么花样儿来。 只是,在这种时候,他却也静不下心来修行了,便一直这样的坐着。 心里头,却后悔得要死,他本是一个非常怕死的人,一心以趋利避祸为第一宗旨,谁料到今天第一次独自下山便遇到这种怪异难决却又看似凶险异常的事情。 早知如此的话,还不如留在那荒郊野地里淋雨呢,却也好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