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古怪,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孔焯要是勤奋的话,那老母猪早就上树了。 伸出手,在孔焯腰间的肥肉上狠狠的拧了一把,然后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再也不理他了。 孔焯苦笑了一下,依然站回自己原来的位置。 只是这一回,站在这里的感觉和刚才站在这里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周围的几个师兄弟看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认同感,而这种认同感在以前是没有了,转念间,孔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