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样的想法,所有人都不肯离去。 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是,陆子安除了必要的清洁进食之外,几乎是寸步不离。 他仿佛不知疲倦,甚至越等越精神。 每每转过头,陆子安眼睛里都泛着光,明亮得让众人自惭形秽。 随着时光的推移,不知不觉中,又到了傍晚。 陆子安依然端坐在小马扎上,侧耳倾听着窑炉里的动静。 没有瓷裂的声音,也没有再冒烟,窑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