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妙的“行至水穷处”给逼真地描绘了出来。 尤其是那扭曲在节瘤中的暗红与深黄的曲线更是吸睛,让人稍不注意,便进入了画中意境。 从实到虚,再由虚至实。 无数人追求一生的虚实相映,陆子安仅仅利用了一块节瘤便完成了。 跨过技法的门槛,平平而去是匠人,超脱拔俗才是大师。 应轩扶着隔心展示一圈后,坐回了原位。 激动得手都在颤抖。 他明白了!